毛泽东之歌——大庆书简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毛泽东之歌
——大庆书简
魏钢焰亲爱的同志：
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你正在做什么？要是不太忙的话，随我到大庆油田走一趟吧！
人常说，登高才能望远。干脆，咱们上那高高的井架上去开开眼。怎么样？够劲儿不？我敢说，哪怕是最冷静的人，看了这灿烂的灯海也会“哦呀”一声的。
几年前，这儿还只是个青天一顶，荒原一片，帐篷点点，篝火丛丛的“战场”。如今，管它白宫主子的明枪封锁也罢，叛徒奴才的暗箭刁难也罢，我们的油田，硬是以神奇的速度、惊人的水平，光华四射地在地球上出现了！
“这，是什么力量呢？”许多人向大庆油田的职工们提出这个问题。“我们是‘两论’起家的！”他们扳起那磨旧了的《毛泽东选集》说。乍听了，也许一下想不透。可只要你住久了，战斗了，就会懂得油田的每口油井，每座建筑，每寸管线，每条道路，还有那些巍然高耸的井架、炼塔、油罐，正是这个英雄队伍革命化的标志，学习了毛泽东思想获得的果实。
就说我们站的这个井架吧，这下面正钻着一口超深井，地层岩屑硬得能划玻璃，而向它开火的，是比它还硬的硬骨头钻井队。在井场上，炊事员老裴刚放下饭挑，又蹲在那里守着一个用过的钻头琢磨开了。前两天，他给钻头攻关组写了一份改进意见书，感动得技术员们立刻向他送了决心书和感谢信。有人笑问他：“钻头和你这火头军有什么关系？”他说：“我是火头军，可我是革命的火头军，革命焦心的事，我就要管。”是这样的炊事员！
在路上，有一对夫妇正“谈判”什么，女的是江苏口音：“大伙看我劳动好，这一批，评上咱家先住进新房子，你不也光荣么？明儿来吧，我在门口接你！”男的象是有点脸上挂不住：“那我不成了你的家属啦！”女的噗嗤笑了：“你呀，还学毛主席著作呢，这就叫转化呀！你们顶工业半个天，我们顶农业半个天，谁属谁呀？”是这样的家属！
宿舍门口，上零点至八点班的职工，正坐着小板凳开会。一个学徒工带着童音说：“地层硬了正好。咱们专爱摸老虎屁股！山越高越有奔头，困难越大越有闯头，井越深才越有打头！战略上咱藐视几千米，战术上可要重视一公分。要学张师傅，他冰天雪地严守岗位捞砂子，叫他歇会儿，他说：‘泥浆槽就是火线，放走一粒砂子去磨损机器，就是放走一个敌人钻进革命阵营。’咱要的就是这股严劲狠劲！要不，算什么工人阶级？”是这样的钻工！
他们，还不是这里的标兵，尖子，而他们对党和革命的感情，是那样深！他们的充满毛泽东思想的语言，句句都是发自内心的家常话。有这样的家属，这样的炊事员，这样的工人，怎么不出这样的油田！
我曾经接待过一位好心的观察家，他常常对着我们那丰盛的菜摊肉市赞叹。他说：“我只对事实感兴趣。”临别，他说：“我亲眼看到挎菜篮的主妇，白头发的镟工，在书店排队争购《毛泽东著作选读》。我不理解，这本书究竟有种什么力量？为什么一个农村妇女能登台做《实践论》的哲学报告？为什么毛主席的语录能成为街头巷尾、车间田庄的生活语言？”
这问题，还是请英雄油田的职工回答吧！
还用往远处说么？就请你到这硬骨头井队的宿舍来看看吧，我来向你介绍一个人。对，就是那个披件外衣靠在床背上的人，他名叫魏光荣，是五好标兵，模范班长。如今，他正就着用报纸遮起的灯光，攻读毛主席著作咧。你看！他手里紧捏着书，拧着眉头，目光直视书页，有这样看书的么？
这不是看书，不是念文章，按他的话说：“我这是爬山过海，去找毛主席！”
要摸不清他的根底，就很难懂他这话。
魏光荣，这个吃百家饭长大、以天地为家的孤儿，睡草窝盖蓑衣，被仇恨的火烧炼成的小长工，刚刚解放，就走进工作队住的大庙说：“我总算找到了家！”随着，就提了根棒子和地主斗上了。要捣乱么？他抡起棒子就干。工作队劝阻，他眉毛一立：“不打，还请他坐席？”他十六岁就当了民兵队长，十八岁抢头报名参军去抗美援朝，反正这条命和共产党拧在一起了。在炮声中他宣誓入党，在号召下转业搞石油。他一干活就眼红，管你张三李四，谁要不象他那样拼命干，登时就“训”。他一摸刹把劲就来，猛刹猛提，飞起飞下，井架都乱哆嗦。人们对他又爱又气，把他叫“魏老虎”。
劝过，批评过，他也狠下过决心，要改正。可一上钻台眼又红了。恨不得一拳头砸出口井来啊！能叫反动派的手卡在咱脖子上么？
前年冬天，天冷得伸不出手，钻工老夏钻进钻机去换刹带，正憋得浑身是汗，老魏在外边等急了，脱口喊道：“快出来，笨得象头猪！”这句话，象个炸雷轰在老夏的心上。这句话，老夏自十二岁到富农家放牛那天起，一直听了几年。草没割“够”：“懒猪”！牛脱缰了：“死猪”！一次，他被骂的牙咬得格格响，一扭身冲出大门，迎面遇到一棵老树，他一把狠狠抠住树皮，抠，抠！血，从指甲下渗了出来！他怀着这仇恨参军、入党，没想到，今天又听到这句话；而这句话，竟是出于自己最亲近的战友之口！
老魏正站在钻机旁冒火，忽见老夏汗气腾腾、热泪长流地站在面前，他愣了。
几天了，老夏少言不语，闷头干活。老魏慌啦。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老夏回家属队去，他追了上去，向老夏交心，谈心，换心……老夏向他伸出了那流过血的指头，两个人抱住哭了。
是啊，为啥亲亲的阶级弟兄站在眼皮下，自己硬认不清呢？为啥看不到要甩掉石油落后帽子的，要坚决革命的，是整个工人阶级？我老魏为了党，刀山愿上，火海敢闯，可为啥连个司钻和班长也当不好呢？
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从枕头下又取出了《毛泽东著作选读》。这本书，他曾拿起又放下多少回啊！如今，一个个生字，难词，象是座座险岭峻山横在他面前，挡着他和毛主席了。他问啊、查啊，好不容易闯过一个小坎子，仿佛远远地听见了毛主席的声音，看见了毛主席的身影，他迈腿就奔，可又被“拦路虎”挡住了。一股仇火从心底喷起：“我魏光荣一落地，头上就刻了文盲两个字么？你们这些吃人血的地主资本家，还想把我的眼睛蒙一辈子么？别说几个拦路虎，就是火焰山也要翻过去！我要见毛主席！我要听他的声音！”
我们的老魏挤出了每一分钟，膝盖上摆本字典，一手捏书，一手持笔，在荆棘中开路，在深山密林里穿行，一步步，一步步走近毛主席的身边！
书，一打开！每个字，每一句都是那么亲切、有劲，都是从咱心窝子掏出来的话！都是为咱工农兵撑腰开路的！书，一页页翻过！瞧啊，“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的贫农，成千上万、四面八方地涌来了！向一面高高举起的红旗涌来了！那旗手立在山头上，雄伟的身影，熟悉的面孔，是您啊，毛主席！您对我们说：“好得很！”您向中国说“没有贫农，便没有革命。若否认他们，便是否认革命。”毛主席啊，我听见了您的声音！书，一页页地翻过：魏光荣好象跟着毛主席上井冈山，去长征……经受着重重革命风霜。他回忆着抗美援朝：那些背着受伤战士的女卫生员，用身体掩护战友的同志，手挽手涉过冰河的连队……他心头又燃起石油大会战的烽火：瓢泼大雨里，在一字儿排开的几十座钻台上，并肩奋战的钻工们，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把汗水流在油田上！鹅毛大雪中，伙伴们破冰取水，一个盛满冰水的脸盆，在成百阶级弟兄的热手中传递……啊，我的战友，我的同志，我的整个无产阶级！
“我要有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魏光荣得出了结论。
过去，他上了钻台，眼红手不高，钻工们说：“跟魏师傅上钻台，屁股后头都得长两只眼睛！”现在，他想：“我这样能为三面红旗争光么？”一琢磨，油井、设备、钻工的命，全在自己手里捏着哩，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总结出了“司钻手里三条命”的警句！这个从不肯低头的硬汉子，如今，脱下帽来，向所有技术上有点长处的同志请教，为革命而学嘛！他说：“杀敌刀要快，革命心要红，心红艺要高。”练得胳膊肿，手腕疼，可只要想想世界上三分之二还在“睡草窝盖蓑衣”的阶级弟兄，这算什么！
过去，“只抓钻头，不抓人头，吃了苦头”；现在，“先抓人头，再抓钻头，尝了甜头”。他又说：“帮人要帮心，帮心要知心，知心要相信。”关键在于以阶级感情帮助阶级弟兄。
外钳工老李闹气递了份退职申请书。老魏压住心火，冷静一想：过去对他看法死，训的多，伤了阶级弟兄的心。老李去住医院治病，老魏工作忙，便叫爱人去探望，叮咛道：“他是咱的阶级弟兄，你不认得脸，可通着心咧！”头两次，老李在过道看见了她，想不到她是来找自己的，也没招呼，就错过了。第三次，她又放下才三个月的孩子，冒着大风雪来了。见面后，老李望着她身上的雪花，冻红的脸颊，热诚的目光……想起那份申请书，一下忍不住，便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她走了，老李站在窗边，看见风雪掀起她的头发，衣角，一双脚在雪窝中拔出踏进时，就觉得，这风雪直扎在自己心上，阶级姐妹啊！
人们突然觉得魏光荣班大不同了。老魏走上钻台去，钻台还是那个钻台，同志还是那些同志，他却觉得有了种说不出的变化。
这天，天冷得鬼龇牙，乙司钻有事走了，又正遇着起下钻杆，老魏要眼皮不眨、不动不挪地连着干八小时。队长过来换他去吃饭，他拒绝了。二次，队长又提着热过的饭上钻台说：“你要不放心我操作，就站在我背后吃。”他说：“我相信你，可钻台就是战场，战士不能放下武器去吃饭，我也不能放下刹把去吃饭。”钻工们听了他的话，呼应道：“你打到哪里，我们跟到哪里！”
夜深了，冷气穿透皮帽、棉衣，老夏提来蒸气管线，要缠在冰冷的刹把上；老李用身子挡住他，让钻杆里的泥浆全喷在自己身上。同志们一个个凝神注视着他的每个手势，几十只手臂，十多颗心合成一体，那么灵敏有力地向地层战斗！一股从未觉到过的热劲从老魏心坎里喷出来，他觉得：放在刹把上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自己整个阶级的大手！他一把揪下头上的皮帽，昂头望去，在那墨黑的天空，他看见，中南海的灯光向他射来！
我亲爱的同志，当你和千万名生死与共的战友们，踏过硝烟漫漫的鸭绿江桥的时候，在暴风雨里修江堤的时候，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唱起《国际歌》的时候，你也许曾觉得忘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声音，自己的苦乐；而化作革命躯体的一个细胞，变作无产阶级吼声的一个音波！
我亲爱的同志，当你打开毛主席著作，在那幅生动而鲜明的阶级斗争图画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的时候；在你遇到生活中的岔路，而看到熊熊窑火前张思德的不朽形象的时候；当你在向天向地斗争中被浓雾密雨的现象迷乱，而豁然看到了毛主席那巨大脚印的时候；你心中，不也闪射着中南海那盏不灭的灯么？
对，红旗属于用斧头和镰刀开创世界的劳动人民，毛泽东思想属于自觉的革命者！这，就是今天亿万人民如饥似渴地追求毛泽东思想的秘密！
说什么苍龙入海，说什么云鹏万里，谁知道一个自觉的毛泽东战士，他能飞得多高多远啊！如果你愿意听，隔壁那个正在穿工靴要去上班的钻工姚建刚，他就能告诉你一段故事。
一九五八年，这个憨厚好强、个头魁梧的孩子，一心想当英雄，离开自己的中农家庭，到玉门当钻工。他一看这活又脏又累，就要学开柴油机，心想以后回家也有个后手。老师傅给了他一本《为人民服务》说：“小鬼，要努力改造思想咧！”他脖子一梗，脸一扭，心说：“我红旗下长大，革命奶水喂饱，还改造什么？可笑！”
回到宿舍越想越堵得慌。他想：哼！小说里把石油工人写得好神气，“牛皮靴，亮铝盔，戴红花，闯四方……”到井场一看，泥浆把铝盔糊成了个泥蛋，钻台上挤的转不过身来，这地方有什么意思？能出什么英雄？叫我学毛主席著作，这上头又没写石油的事儿。
心虽那么想，话可说不出来，自愿来的呀！跟着干吧。干着干着也习惯了，有味了，懂点事了。再看《为人民服务》，他被感动了。这样，一九五九年当选了先进生产者，算闯了第一关。
一九六○年，到了大庆油田，喝，这才叫战场呢！你就是浑身长一百双手也不嫌多，双肩能扛座大山也不够用。小伙子望着一个个油工服上戴红花的英雄们，骑着大马在万人大会上走过时，心中也暗暗发下誓言。他甩开膀子，猛跑狠追地恶战了一通。可一到一九六一年，环境更艰苦了。小伙子的中耳炎又犯了，脑子里又打开架了，是不是调换个轻便工作呢？指导员说：“你问问毛主席去！”病中，他一遍一遍地读《纪念白求恩》。根子找到了，是“自私自利之心”！可我一个才十八岁的人，哪儿那么多自私心呢？大概是没遇到上甘岭吧，要到了那节骨眼儿，我也会当黄继光的！
接着一场严重的考验逼上来了！一天，小伙子正在二十几米高的井架平台上工作，白云在身边，苍鹰在脚下，要能腾开手啊，真想唱个歌儿……忽听，咔嚓一声，角铁、螺丝，撒了下来。他抬头看，井架的脖子歪了，井架上部颤悠悠地在他头上弯压着。
尽管井场上没一个人蹭了皮，井架也很快修复加固了，但那颤悠悠的井架仍压在小姚的心上，可向四周看，师傅们一个个没事人似的……是啊，王铁人为了抢救油井能不顾重伤的腿脚，丢掉拐杖跳下泥浆池，自己呢？这时，毛主席的话又在耳边响了：“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是啊，自己为啥不能象张思德那样当一辈子老黄牛？为啥不能象黄继光那样面不改色地献身革命？黄继光死了，却活在我和亿万人的心里；一个逃兵活着，还不是一块发臭的死肉么？“我需要改造！”小姚痛悟了这句话！
他一伸手，把《毛泽东选集》拿出来，点起了小油灯，如饥似渴地读着，读着……“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这段话，他读过很多次，今天却跳了出来，“阶级烙印”！
他记起了在家中听到的各种嘱咐和训示，许多有形无形的影响，参加工作后的曲折前进道路，怎么办？是做中农思想的继承者？还是做赤胆忠心的无产阶级战士？
向无产阶级化前进！小姚找到了自己的路！他进行着自我革命！“我要完全彻底地为人民服务！”要完全，要彻底！排钢丝绳要甩一脸油么？小姚说：“为了起下钻顺利，我愿意让脸天天黑，年年黑，黑它一辈子！我要做脸黑心红的接班人！”冬天在泥浆池捞沉砂要踩冰水么？跳下池子去！冰碴划破了肉皮，开过刀的腹部阵阵隐痛，去锅炉房暖暖？不！小姚说：“我一看到泥浆又畅通了，钻井的血脉活了，我就暖和了。”接钻杆的时候，泥浆往司钻身上喷么？每一次，他都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不知内情的人说：“小伙子，今儿怎么糊涂啦？”小姚望了望正利洒操作的司钻笑了，为自己变得不糊涂而笑了！回家探亲影响打超深井么？批准了四次探亲假，他也不回！有的同志思想打架么？带上毛主席著作去帮！渐渐地，他懂得了黄继光扑碉堡时的心，张思德一步一个脚印的根！
从宿舍到井场，在一天要走几次的小路上，他觉得道路越来越广阔，越新鲜，越有意义！从井场到钻台，每天都要登几次扶梯，过去，他曾觉得钻台狭小平凡，现在他说：“只要把青春献给祖国的钻井事业，在八米见方的钻台上，就会出现一个非常广阔的天地！”他站在钻台上，只觉得，眼前是星火燎原的世界，红旗飞扬的中国，大步迈进的亿万雄兵。他觉得手中每一次大钳的开合，每一根钻杆的起动，都是这雄伟进军中的一个鼓点！干了近十年钻工，今天才鲜明感到：这，就是革命！
一天，钻机轰鸣，一个铁网灯罩从十八米的高空震落下来，正巧砸在司钻扶着刹把的手上！这手，顿时鲜血直流，松了刹把，几十吨重的钻具失去操纵，嗤嗤溜溜从高空向下滑着，眼看就要全砸下来，一刹时，就会井毁人亡！小姚义无反顾地跳了过去，全身紧紧按在刹把上。也许，就在他奔去的路上，钻具就整个压了下来；但正因为他的无畏，就抢到了死亡的前面！正因为他懂得了黄继光的心，就能踏着英雄的脚印前进！
说的好啊，姚建刚！“在八米见方的钻台上，就会出现一个非常广阔的天地！”对。对一个自觉的毛泽东的战士来说，岂止在攻取科学技术高峰的原子弹试验场上，一万二千吨的水压机旁，有那样壮丽的战斗。就是那狭窄的售货台，泥污的稻田，小小的驾驶室，转不过身的猪圈，一庹宽的乒乓球台，都有个风光无限的高峰，崇高的精神境界，非常广阔的天地！
在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向无产阶级化前进的大军中，这个英雄油田，只是行列中的一个尖刀连；这个硬骨头井队，这几位同志只是大海中的一滴罢了。不是么，你只要抬起头来，就会看到叼根烟袋的公社社员蹲在田埂上大谈“内因论”；工人们围在车床边，伸出沾满机油的大手寻找主要矛盾；乒乓球选手正报告“而今迈步从头越”；司机在方向盘旁写“驾驶室里的辩证法”；飞行员指着图囊谈革命的气流方向……
向远处看看吧！队队女民兵肩扛钢枪，唱着“中华儿女多奇志”，迎着曙光走去！几千万青年唱着《雷锋之歌》走上前辈们洒过热血的荒岛、山村！亿万贫下中农热血沸腾地读着《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人们清晰地看到，在中国广大的土地上，出现了一支人类历史上空前自觉的革命大军。他们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高举革命辩证法的火把，入虎穴，闯难关，改造自己，改造社会，改造自然，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前进！为世界上两种命运的决战而冲锋！人们清晰地听到，他们从不同的岗位，用不同的语言，高唱着一支震撼天地的划时代的新歌——毛泽东之歌！
〔原载十二月号《人民文学》〕
编者的话
新的一年开始了，我国的第三个五年计划开始了。
在这新年之初，我们向读者推荐作家魏钢焰和画家邵宇描绘大庆油田沸腾景象的一篇文章和两幅画。他们以充沛的革命感情，通过几位工人的先进事迹和一些动人的画面，向我们介绍了工业战线上的先进旗帜——大庆。这些作品是对大庆精神的热情颂歌，是对毛泽东思想的热情颂歌。
大庆，是我国自力更生、奋发图强、艰苦奋斗、勤俭建国的好典型，是贯彻党的总路线的好榜样。读了这些作品，人们可以看到，大庆人具有何等的革命精神，何等的英雄气概！在大庆，每一块油田都飘扬着革命的红旗，每一个井架都闪耀着战斗的光辉。
是什么力量使大庆人能以如此神奇的速度、惊人的水平，脱掉我国石油落后的帽子呢？大庆油田的工人回答得好：“我们是靠‘两论’起家的！”他们努力学习和运用了毛泽东思想这个攻无不克的精神武器，入虎穴，闯难关，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
目前，在我国广大的土地上，出现了一支人类历史上空前自觉的革命大军，他们是千千万万个雷锋、王杰，千千万万个大寨人、大庆人，和各行各业的千千万万英雄组成的队伍。这支队伍，在党的领导下，将写下祖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篇，也将写下人类历史上壮丽的诗篇。依靠这支队伍，我们一定能完满地实现我国的第三个五年计划，一定能使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取得更加伟大的成就。希望我国的文艺作家和广大的工农兵业余作者，在新的一年里，加倍努力，高举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伟大红旗，创造出更多更好表现我们英雄时代和英雄人民的文艺作品，以满足我们时代和我们人民的需要。（附图片）
“两论”起家，两分法前进 邵宇　速写
——当全国到处学习大庆的时候，大庆开展了群众性的找差距运动，“一分为二”成为使人们精神奋发，不断前进的战斗哲学。在土房子后面兴建起现代化的炼油厂
——土房子，在这里不只是一个物质的概念，它闪烁着中国人民艰苦奋斗、奋发图强、自力更生、勤俭建国的革命精神；闪烁着毛泽东思想伟大的革命光辉。
邵宇　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