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雄鹰——致美国进步劳工党副主席、黑人领袖威廉·埃普顿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黑色的雄鹰
——致美国进步劳工党副主席、黑人领袖威廉·埃普顿
王少欧
任死神在你头上盘旋，
任地狱等待你跨进门槛，
你勇敢地接受伪善的法律的挑战，
朝反动统治者的心脏射出燃烧的子弹。
你站在法庭上，不！你站在美洲的大地上，
象一座铁塔，多么从容，多么威严；
你哪是被告，不！分明是位严峻的法官，
在对人类的罪人作出无情的审判！
你要控诉，你要呐喊！
华尔街是喝了黑人的血长大的啊，
而“恩赐”给你们的却是地狱和兵营。
昨天，爱克斯无辜的血还没有变冷，
今天，瓦茨区街头又印上新的血痕。
三K党徒的枪口还在星条旗下冒着余烟，
青年黑人又被押赴南越死亡的丛林……
旧恨，新仇！新仇，旧恨！
就是倾尽大西洋的海水，
也无法将黑人世代的冤仇洗净！
面对这样的现实，
你怎么能够沉默！
于是，你迎着暗杀者窥伺的弹丸，
叩开了贫民区低矮的窗櫺；
你组织人们奋起抗击警察的暴行，
你向人们解说革命的真理：斗争！……
难道你有罪吗？不！埃普顿。
多么值得自豪，你有着清白的双手！
多么值得骄傲，你有着磊落的胸襟！
你的身后，屹立着一个觉醒的民族，
你勇猛矫健，宛如一头黑色的雄鹰。
——然而他们却判你有罪！
——然而他们却判你有罪！
呸！这是什么样的法律？！
呸！这是什么样的博爱、自由、平等？！
他们给你安上种种莫须有的罪名，
那是“赠给”你无上光荣的桂冠；
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只有叛徒才与刽子手握手言欢。
你的誓词金光闪闪：
“我们宁可战斗而死，
没有什么东西能改变这种信念！”
你的预言必将实现：
将来在纽伦堡法庭上，
历史将对杀人犯作出应有的宣判！
今天，世纪的风云在瞬息万变，
革命人民已发出讨伐美帝国主义的檄文；
五洲四海响起雷鸣般的战鼓，
绞索已把战争罪犯的脖子缚得更紧；
黑人兄弟已经从血泪中昂起头来，
汇成战斗的洪流，冲击地狱的闸门……
呵！埃普顿，你终于又挣断枷锁，
和黑人兄弟们一起，迎接战斗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