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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反革命宣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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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7-01-04
第6版()
专栏:

推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反革命宣言
艾延
一九六一年三月二十六日,文艺界反革命修正主义头目周扬及其一伙,在《文艺报》上抛出了《题材问题》专论这棵大毒草。无独有偶,也就在这一天,“三家村”黑店的掌柜邓拓,打出了《欢迎“杂家”》这面大黑旗。这边鼓吹,题材有“继续扩大之必要”;那边叫嚷,“杂家”对各项工作有着“重要意义”。两股妖风,一出双簧,共同提出了所谓“广开文路”的问题。
这是偶然的巧合吗?回顾一下当时的形势,就一清二楚了。
在我国经济暂时困难时期,国际上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联合演出了反华大合唱,国内的阶级敌人也紧相呼应,刮起了复辟资本主义的黑风。一小撮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憋不住了。这边,“三家村”一帮得意洋洋地叫喊“腊鼓鸣,春草生”,一个个“破门而出”,准备“大干”一番。那边,周扬一伙为了迎接他们“春暖花开的时期”,公然竖起了“广开文路”的旗号,拚命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
“文路”怎么“开”?关键在于题材,即写什么,画什么,演什么,唱什么的问题。老谋深算的周扬深深懂得:打出了“题材广泛”的旗号,争取到了大肆放毒的“完全自由”,那么,各种牛鬼蛇神就可以充分“活跃”了,各种毒草就可以充分“兴旺”了,一句话,为资产阶级复辟准备舆论的目的也可以如愿以偿。在这种气候下,《题材问题》专论适应各种牛鬼蛇神的需要,及时出笼了。
《题材问题》专论,是由周扬在《文艺报》的代理人遵照他的旨意执笔起草,由周扬一伙的二号头目林默涵反复加工修改,最后经周扬亲手批改定稿抛出的。他们合伙炮制的这棵大毒草,是周扬推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反革命宣言。
“一切”“一切”:向牛鬼蛇神发出动员令
周扬一伙在《题材问题》专论里,大声疾呼:
“把一切文艺武器掌握起来”。
“把一切积极因素调动起来”。
“把一切可能性利用起来”。
“使一切才能、一切专长都能得到发挥”。
连珠炮式的四个“一切”,其嗓门之高,劲头之足,是空前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看到人家手里拿着东西了,我们就要调查一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当时,正是我国经济遭到暂时困难时期。革命的文艺,应当满腔热情地去反映我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革命精神和英雄气概,使他们团结,使他们进步,使他们同心同德,和阶级敌人,和自然界的敌人战斗!
就在这个时候,周扬一伙所谓的要“掌握起来”“调动起来”“利用起来”“发挥”起来的是些什么东西呢?干什么用的呢?
认真研究一下《题材问题》专论打击的是什么,保护的是什么,反对的是什么,鼓吹的是什么,问题就明白了。
周扬一伙对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工农兵服务,拚命反对,一概否定。
你要迅速反映当前的革命斗争,为党在一定时期所规定的革命任务服务吗?他们就说这是“图解政策条文”啦,是把“新闻报道形象化”啦,是把“重大事件舞台化”啦,是“华而不实的作风”啦,等等。一言以蔽之:糟透了。
你要努力描写社会主义重大题材吗?他们就捏造说,大炼钢铁的时候“只能”写钢铁,大办农业的时候“只能”写农业,太“单调”了,太“狭隘”了。
你要热情歌颂工农兵群众中的英雄人物、歌颂生活中不断涌现的新人新事吗?他们就说这是强调到了“不适当的程度”,使什么“喜剧性、讽刺性的题材,描写反面人物、落后人物的作品”受到“压抑”了。
周扬一伙对文艺为地主资产阶级服务,万分热心,统统肯定。
谁要是禀承他们旨意,背离工农兵方向去搞什么“多样化”,他们就大加吹捧,一概称之为“有益的尝试”,一律受到他们“充分的尊重”。
谁要是实践他们的主张,去写什么“家务事、儿女情”,什么“山水花卉、鸟兽虫鱼”,什么“天上的神仙、地下的动物”等等,他们就拚命鼓掌,说这类东西“能够使人们得到健康的文化休息和美的享受”,“有利于满足人民群众精神生活上的多方面的需要”,因而统统“可以进入社会主义的文学艺术的领域”。
对革命的文艺是百般扼杀,对反动的文艺是竭力提倡,周扬一伙恨什么、爱什么,反对什么、鼓吹什么,是何等的鲜明!
周扬一伙要“广开”什么“文路”,至此清楚了。
从来没有什么抽象的“文路”。社会主义文艺与一切剥削阶级的文艺是根本对立的。要“开”社会主义的“文路”,就要荡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文艺的污泥浊水;要“开”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文路”,就要堵塞社会主义的“文路”。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的斗争。
周扬一伙叫嚷的四个“一切”,是向“一切”牛鬼蛇神发出的动员令,要他们拿起“文艺武器”,调动“积极因素”,“利用”一切“可能性”,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周扬叫嚷“以批判的态度”大写“历史”,就是号召牛鬼蛇神用历史剧、历史小说为武器来“批判”我们的现实,借古讽今,指桑骂槐,攻击党中央和毛主席,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周扬叫嚷“为满足群众多样化的需要”而去进行“一切有益的尝试”,就是号召牛鬼蛇神用地主资产阶级所欣赏的那一套东西,引诱革命人民沉溺于“家务事”,缠绵于“儿女情”,迷恋于“山水花卉”之“美”,脱离革命,使人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和平演变”过去。
周扬一伙胆何其大,心何其毒也!
“自由”“自由”:给毒草出笼大发通行证
周扬一伙有着“丰富”的反革命的政治经验。他们十分懂得:要使“题材广泛”论畅行无阻、广为兜售,要使有“志”于反党之“士”的“一切才能、一切专长都能得到发挥”,不受“冷淡或压抑”,首先要向无产阶级争得政治上的“充分自由”。
周扬一伙喋喋不休地叫嚷:
“作家艺术家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不同情况,自由地选择与处理他所擅长、他所喜爱的任何题材”。
“采取这种题材或那种题材,这不但是作家的充分自由,也根据作家的不同情况,不能强求一律”。
“作家艺术家在选择题材上,完全有充分的自由,可以不受任何限制”。
“自由”,“自由”,他们的“不自由”之感好强烈,要求“充分自由”的呼声好激昂呵!
毛主席说:“我们鼓励革命文艺家积极地亲近工农兵,给他们以到群众中去的完全自由,给他们以创作真正革命文艺的完全自由。”毛主席制定的文艺路线,为我们革命文艺工作者的创作开辟了无限广阔的天地。在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下,在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前提下,文艺工作者可以最大限度地施展自己的才能。为什么周扬一伙却口口声声叫嚷不自由呢?要那样起劲地向党向人民争自由呢?原因不是别的,就在于党和人民只给文艺工作者“积极地亲近工农兵”,“到群众中去”的“完全自由”,不给高踞在群众之上反人民的自由;只给“创作真正革命文艺”的“完全自由”,不给贩卖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毒草的自由。这对周扬一伙猖狂的反党活动,是个“压抑”,对他们大量炮制毒草的“创作情绪”,是个“破坏”,难怪周扬一伙要声嘶力竭地叫嚷不自由,千方百计地起来争自由了。
周扬一伙说:既然要“百花齐放”,那么作家艺术家写什么都可以,“可以不受任何限制”。我们说,这办不到,人民群众不会给这样的“自由”。作家是阶级的一分子,文艺是阶级斗争的工具。一个作家注意什么题材,选择什么题材,是受他的阶级利益的支配的。毛主席说:“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在这一点上,作家并不自由。从周扬一伙竭力抹煞社会主义重大题材的意义,拚命抬高“家务事、儿女情”等题材的身价来看,他们争的是给牛鬼蛇神干反革命勾当的自由,是要给毒草出笼大发“通行证”。对于这样的自由,我们断断不能给。他们越认为“有价值、有意义”的东西,就越有毒、越有害,我们就越要批判,越要斗争,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
周扬一伙说,既然要“百花齐放”,就要“广开文路”,就要“不使任何有志之士、有用之才受到压抑”。我们说,这骗不了人民群众,他们不会上这个当。“百花齐放”是灭资兴无的极端坚定的阶级政策,它的前提是社会主义道路和工农兵方向。离开社会主义道路的“广开文路”,背弃工农兵方向的“多样化”,就是资产阶级的自由化,这是断断不能允许的!至于说我们“冷淡或压抑”了“有志之士”和“有用之才”,那就要看“有”的是什么“志”,为谁所“用”的“才”了。对于一切有志于宣传毛泽东思想,歌颂工农兵英雄人物的文艺工作者,党和人民从来是给予积极的支持和热情的鼓励的。相反,对于那些“有志”于反党反社会主义“之士”,对于那些反共反人民的“有用之才”,我们要绝对地“冷淡或压抑”,如果他们死不悔改,我们还要踏倒他们,把他们扔进历史的垃圾堆。我们过去这样做了,今后还要坚定地这样做。
借口作家地位“特殊”,鼓吹描写“熟悉题材”,抗拒思想改造
作家世界观的彻底改造,阶级立场的根本转变,文艺队伍的革命化,是实现文艺工农兵方向的一个根本保证。毛主席谆谆教导我们:文艺工作者“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题材问题》专论的炮制者周扬一伙却大唱反调,竭力煽动文艺工作者抗拒思想改造。
我们说,作家艺术家也是普通劳动者,容不得半点特殊。周扬一伙说,不然,艺术生产是“一件很复杂、很艰苦的劳动”,作家艺术家有他独特的“个性、风格和写作习惯”,只能对他“无限尊重”,给予“特殊照顾”,丝毫不能过问。党要领导文艺事业吗?党要号召作家艺术家到工农兵群众火热的斗争生活中去改造灵魂吗?他们就给扣上种种罪名,这叫做“外行不能领导内行”,这叫做“简单粗暴的干涉”。
我们说,作家艺术家要做人民群众的代言人,就要到工农兵群众中去进行长期的磨炼。只有放下架子,老老实实地当群众的学生,才能当群众的代言人。周扬一伙说,大可不必,作家艺术家只要以“领导者的地位”,居高临下,“关心”一下“社会上各个阶级、各种人物的动态与心理”就够了;只要“以主人公的心情”,悠哉悠哉,“欣赏”一下“自然界一切美好的事物”就行了。高高在上的“领导者的地位”,悠然闲适的“欣赏”者的“心情”,如此这般,还用得着和工农兵结合,进行痛苦的磨炼和改造么?
我们说,作家艺术家必须按照毛主席的教导,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火热的斗争中去,只有这样,才能创造出真正为工农兵的文艺,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周扬一伙说,完全不需要,无产阶级的作家应当以旧时代的作家为榜样,离开“阶级斗争漩涡的中心”,写自己“熟悉的题材”,这样,从侧面同样能“反映时代精神”。书斋不用走出,灵魂不用改造,喝喝清茶,耍耍笔杆,凭着“杰出”的才能,就能写出反映“时代的某些本质”的“杰出作品”来,如此轻松便当,什么学习社会,学习群众,学习阶级斗争,岂不是多此一举了吗?
周扬一伙如此公开地同毛主席的文艺路线唱对台戏,制造种种借口,胡诌种种谎言,抗拒思想改造,目的是想把文艺工作者引到一条脱离群众、脱离实际、脱离革命的修正主义的创作道路上去,以拉拢队伍,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作组织上的准备;以大放毒草,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作舆论上的准备。
打起了开场锣鼓,抛出了《题材问题》专论以后,周扬一伙为了制造声势,扩大舆论,加深影响,又四处奔走,积极活动。他们指挥《文艺报》搜集反映,组织“各界名流”举行座谈,指示报刊开辟专栏讨论。周扬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在各地的代理人,也争先恐后地忙碌起来,开会的开会,作报告的作报告,写文章的写文章,忙得不可开交。经过这一番苦心经营,果然“名流”极为“振奋”,“文路”一度“广开”。有的人兴高采烈,说什么问题提得及时,提得好,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有的人磨拳擦掌,说什么“领导有号召的自由,作家也有选择的自由”;有的人“悠然神往”,断然预言《题材问题》专论的发表,“必然促使文学艺术的发展和繁荣”。总之,牛鬼蛇神纷纷向给予他们充分自由的周扬表示感恩戴德,表示不辱“使命”,准备“大干”一场的决心。
《题材问题》专论为资产阶级自由化开了道。五花八门的奇谈怪论,各种各样的坏作品、大毒草,都在这个时候出笼了。这些形形色色的毒草,题材“广泛”,品种“多样”,花色齐全,组成了一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逆流,闹得乌烟瘴气,起了腐蚀群众、蛊惑人心的坏作用。“有错误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进行斗争。”周扬一伙炮制的《题材问题》专论这棵反党反社会主义大毒草,流毒很广,影响很深,我们一定要彻底搞臭它,铲除它,挖掉它的根子,肃清它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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