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的考试面前——记北京邮电学院毕业生破私立公填写分配志愿表的故事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在新的考试面前
——记北京邮电学院毕业生破私立公填写分配志愿表的故事
“在新的考试面前”这几个字，是我们访问北京邮电学院毕业生时听到的。一些毕业生在介绍他们填写毕业分配志愿情况的时候说：“这是我们在大学里的最后一次考试，也是我们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最新的一次考试！”
一次不同寻常的考试
毕业生们拿到的“试卷”，是国家在分配前征求毕业生本人志愿的一张很简单的表格——毕业生分配自报表。表格的中间有五个栏目，可以同时填写五个单位和地区，表示每个人在毕业后对于分配工作的意见。填一张表，只要写几十个字，花三五分钟就可以填完交卷，这样的考试有什么困难的呢？
实际上，这也并不是什么新问题。早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对于做什么工作适宜于发挥自己的业务专长，到哪个地区去更合乎自己的生活习惯，他们中间的不少人已经考虑过，有了自己的小算盘。同时，过去一些毕业生接受分配时，在工作单位上“争三院”（研究院、学院、设计院）和在地区选择上“战上海，争北京，不远不近在天津”，这类思想在他们中间也发生过一定影响。
但是，经过一年多震天动地的革命群众运动，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当前，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和亿万革命群众，热烈响应毛主席“斗私，批修”的伟大战斗号令，正在推动着我们伟大祖国的革命和建设走向新的更大的胜利。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向毕业生们发出了动员令：面向工厂，面向农村，面向基层，到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最需要的地方去！
到革命最需要的地方去
时代在前进，历史在飞跃。能够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的老答案，来参加这次新的考试吗？
“不能！”一个女同学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个出生在贫农家庭的年轻人，在文化大革命前考虑毕业后分配工作的问题时，“私”字当头，考虑来考虑去，不外乎个人的兴趣、爱好和前途。但是，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擦亮了她的眼睛。阶级斗争的活生生的事实使她看到，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学校推行了一条为复辟资本主义服务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而自己正是这条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受害者。为什么自己离开农村几年就不愿再到农村去？为什么自己贪图舒适安逸而不愿投身到人民大众的火热的斗争中去？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认定还是毛主席的教导最亲切：“共产党员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应以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应以个人利益服从于民族的和人民群众的利益。”于是，她“公”字当头，坚决摈弃了对这场考试的老答案，这次在表上毅然写下了十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到革命最需要的地方去！”
一滴水能够见太阳。这个女同学在仅仅一年多时间里对于毕业分配态度的改变，显示了我们时代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显示了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一大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在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在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下，精神面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狠斗私心一闪念
有个在班级里担任革命群众组织头头的小伙子，这次在毕业分配中的一段思想活动，是又一个很好的例证。在一年多的文化大革命中，他同全校的革命小将一道，紧跟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大造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可是，就是这个敢想敢闯的革命小将，在临到毕业分配的时候，脑子里却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凭着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表现，大概领导上会“照顾”一下，给分配在北京吧！然而，毛主席“斗私，批修”的伟大号召，使他很快警觉起来：为什么希望领导上“照顾”呢？难道自己参加文化大革命，不是为了根除修正主义、防止我们的国家复辟资本主义，反倒是为了个人的私利吗？他为自己一闪的念头吃惊，他感到有愧于为之奋斗了一年多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感到对不起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他决心在这次新的考试中，拿出在文化大革命中猛冲猛打的革命造反精神，向自己头脑里的“私”字开火！就这样，他在填写毕业分配志愿时，没有写他曾经认为最理想的北京，而是写上了这次分配方案中规定的三个最边远的省区——新疆，云南，黑龙江。
一些曾经受过蒙蔽、一度站错了队的同学，在毕业分配的新考试中，显得特别激动。他们回想起一年多来触及人们灵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回想起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自己的毒害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又是怎样教育和解放了自己，心头不禁回荡起《大海航行靠舵手》和《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的颂歌声来。有个同学这次在毕业分配中，坚决表示要服从祖国分配。他严肃地说：“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个大考场里，我跟许多同学比较起来，考试成绩差一些。原因是自己没有很好学习毛主席著作，有私心杂念。有了这个教训，我决心在毕业分配这次新的考试中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听毛主席的话，破私立公，考出好成绩来！”
广大毕业生深深懂得，自己是靠着毛泽东思想的阳光雨露成长起来的，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个史无前例的革命大风暴中毕业的，革命的需要就是自己的志愿。“毛主席把我们安排在哪里，我们就要象螺丝钉一样牢牢地拧在哪里。”这就是毕业生们的誓言。翻开毕业生分配自报表就可以看到，类似“服从祖国分配”或者“坚决服从革命需要”这样的字眼，几乎成了全院七百多名毕业生共同的第一志愿！
向毛主席献出革命红心
但是，“服从祖国分配”或者“坚决服从革命需要”这样简短的几个字，又怎么能容得下革命小将们无限敬仰毛主席的赤胆忠心，怎么能容得下他们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焕发出来的革命豪情，怎么能容得下他们要把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插遍全中国、红遍全世界的远大抱负？
请看看那一张张洋溢着强烈革命激情的毕业生分配自报表吧！看看那些即将踏上征途的毕业生们，是怎样在“说明”一栏里向祖国和人民解释自己的志愿的吧！
一个同学写道：“没有毛主席的领导，没有毛泽东思想的哺育，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是属于党和人民的。因此，我虽然写上了个人的志愿，但我是完全服从祖国分配的。”
一个同学写道：“除了党的、人民的、革命的需要以外，我没有自己任何别的个人志愿。”
有的同学在表上抄录了林彪副主席的宝贵指示来代替自己的解释：“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做毛主席的好战士。”
有的同学摘引了毛主席的伟大教导：“什么叫工作，工作就是斗争。那些地方有困难、有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我们是为着解决困难去工作、去斗争的。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
还有些同学写下了豪迈的诗篇，向毛主席献出自己的革命红心。有一首诗写道：
“专拣重担挑在肩，
誓保祖国红江山。
立下愚公移山志，
力破万重困难关。
一颗红心似火焰，
化作红旗永向前！”
这哪里是在填写毕业分配志愿呢？这是在宣誓！这是在向祖国宣誓，向人民宣誓，向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宣誓！
不愧于我们伟大的时代
当然，在这次新的考试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一下子考得好的。问题是对自己已经暴露出来的“私”字采取什么态度。有个毕业生在填写分配志愿时，曾经过分强调自己身体不好而要求领导上“照顾”，分配他到广东工作，甚至表示只“服从组织正确的分配”。这件事情要是发生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也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在文化大革命已经取得决定性胜利的今天，在毛主席发出“斗私，批修”伟大号召的时候，情形就不同了。他感到自己的思想和我们伟大的时代太不合辙了，他感到自己就是毛主席批评的那种人：“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别人打算。”他感到特别惭愧的，是在学习了毛主席的这个教导以后：“无数革命先烈为了人民的利益牺牲了他们的生命，使我们每个活着的人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难道我们还有什么个人利益不能牺牲，还有什么错误不能抛弃吗？”对照毛主席的指示，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在这次新的考试中没有及格，因此在第二天毅然决然地来了一次“补考”——在一份书面声明中郑重表示：“我昨天写的志愿作废；我现在的最大志愿是：坚决服从分配！”
现在，北京邮电学院毕业生的毕业分配自报表已经填完了，但考试看来并没有结束。在我们结束访问的时候，有的毕业生对我们这样说：“‘斗私，批修’是毛主席给我们规定的伟大纲领，也是我们要终生奋斗的光荣任务。这次考试虽然已经结束了，新的考试又在等待着我们。我们一定要象毛主席教导的那样：‘而今迈步从头越！’”
新华社记者　（本报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