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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苦”到“甜”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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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9-03-02
第3版()
专栏:

由“苦”到“甜”
安徽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 刘祖英
我是一九六二年七月从上海来到安徽省定远县岱山公社杜冲生产队落户的知识青年。六年来,在和贫下中农的共同劳动和生活中,接受了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我的思想感情有了一些变化。特别是对于什么是“苦”,什么是“甜”,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在岱山公社落户以后,爬一次山,我说“苦”;下一次水,我说“苦”;挑一趟粪,锄一次田,我都觉得“苦”。总之,感到在岱山是“很苦,很苦”,而在上海却是“很甜,很甜”。为了这个“苦”字,我也不知有多少夜没有睡好觉。心想,这“苦”地方到什么时候才能建设得象上海那样“甜”呢?我在这里干到头发白,不是“苦”一辈子了吗?越想越觉得这“苦”字可怕。
正当我陷进“苦”字的泥坑里拔不出来的时候,碰到两件事,使我对自己这个认识,发生了怀疑。
有一次,我到一个劳力少、又有病人的贫农家里去串门。我说:“你家生活够苦的了。”回答真出我意外,他说:“我家现在的生活甜啦!解放前被迫给地主打长工,吃的是猪狗食,穿的是破麻袋,干的是牛马活,那才真苦哩!”他这简单的几句话,使我大吃一惊。为什么我认为“苦”,贫下中农却觉得甜呢?
还有一次,我跟社员一起薅秧。因为我不会用刮刀,把贫农女社员胡友华的脚后跟刮破了,鲜血直流。我吓坏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便把自己身上穿的一件新褂子撕下一块,给她包伤口,并劝她回去休息。可是,又出我意外,她说:“刮破了点皮怕什么,这都怪我对你关心不够,没教会你用刮刀。看你把一件新褂子撕糟了。”说着她又下到水田里,教我刀怎么放,怎样拉。当时,我感动得全身发热,泪水也流下来了。我想,她的脚被我刮破了,为什么不责骂我,反而怪自己呢?她为什么没说一声苦,还继续干活呢?越想越觉得我对这个“苦”字的认识有问题。
我带着这个问题,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用阶级分析的观点一想,我猛然醒悟:不同的阶级对“苦”和“甜”有截然不同的标准。资产阶级的甜,就是无产阶级的苦;无产阶级的甜,就是资产阶级的苦。只有站稳无产阶级的立场,才能对什么是“苦”,什么是“甜”,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林副主席说:“不懂得什么是阶级,不懂得什么是剥削,就不懂得革命。不弄清过去的苦,就不知道今天的甜,还会把今天的甜也误认为是苦。”我不正是忘了过去,才把“苦”和“甜”完全弄颠倒了吗?
我把“苦”和“甜”的阶级含义弄清楚了,干起活来浑身都是劲。现在,我看着岱山的山山水水都觉得可爱;我干活出一身大汗觉着甜;为贫下中农做一件事觉着甜;利用休息时间教放牛儿童认字,晚上还上门去教,觉着这些事样样都是甜的。我为了学会插秧,先用青草在家里练,手指头磨出血了,不觉得苦,心里还甜滋滋的。我想,我能在岱山同贫下中农一起干一辈子,那才真是甜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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