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风浪前进——记青年、妇女干部强玉凤在斗争中成长的事迹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迎着风浪前进
——记青年、妇女干部强玉凤在斗争中成长的事迹
这篇通讯值得一读。
强玉凤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逐步成长起来的一个青年、妇女干部。她学习、成长的基本经验，是“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风吹浪打不回头”。提倡、发扬这种革命精神，千千万万的强玉凤就会更快地成长起来。
——编者
“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风吹浪打不回头。”
在中国共产党安徽省第三次代表大会上，一个青年女代表的发言，博得了热烈的掌声。
她就是迎着风浪前进的坚强战士强玉凤。
闯风口
一九六三年，强玉凤到芜湖市新芜区党委报到。
她原先是个农村姑娘，在大跃进的战鼓声中跨进工业战线，也在大跃进的战鼓声中入了党。刚进厂的时候，厂里搞基建，她挑起百把斤的担子飞跑，把许多青年小伙子赛了下去，大家公推她当队长。后来，领导派她到职工食堂，连续解决了几件棘手事。人们竖起大拇指夸她：“强玉凤真强。”
面对这位青年党员，区委负责同志考虑了两个工作岗位：街道上缺个副主任，那里的老主任经验丰富，可以把这个年轻人带起来。另一个是红旗元钉小组，这可是块“瘤子”，区委早想派人把坏水挤掉。哪里合适呢？他试了试强玉凤：“你想走平道还是难道？”
“干革命哪有平道？你就派我去闯风口浪尖吧！”
区委负责同志微笑着点点头。他介绍了红旗元钉小组复杂的阶级斗争情况，征求强玉凤的意见。强玉凤说：“党的需要就是我的志愿。”
“这副担子很重，你面临的斗争既尖锐又复杂。”
“本事是在斗争中炼出来的嘛！有党，怕啥？”
“好！你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红旗元钉小组只有十二个人，历史反革命分子陈志良拉拢了一些人，排挤了前任组长，篡夺了领导权，在外搞投机倒把，在组内搞资本主义经营。担任了元钉小组组长的强玉凤，仔细阅读了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公报象航程上的灯塔，照亮了她前进的道路。元钉小组就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战场。她给工人讲“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讲“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他们堵了投机倒把的门路，按照社会主义的原则，改革了经营管理制度。陈志良暗暗吃惊：“姓强的来意不善。”
一场夺权与反夺权的斗争在元钉小组展开。
阶级敌人先来硬的，搞了一封黑信“控告”强玉凤。工人支持强玉凤，打退了敌人的反扑。阶级敌人改用糖衣炮弹。陈志良满嘴“辛苦”啦，“撵你的人真没良心”啦，“你的工资应该增加”啦，“象跑外的事你就别干”啦……在强玉凤面前胡说白道。强玉凤看透了陈志良的五肝六脏，冲着他开了炮：“你是让我交出印把子？有人盖上公章，投机倒把，你不知道吗？金钱收买不了共产党员！”
强玉凤软硬不吃，阶级敌人耍出新花招。过去，他们吃光分光，造成资金困难。现在，他们乘火打劫，兴风作浪：元钉失盗，制钉机坏了一直修不好，背地里有谣言：“妇女当家，十赔九差。”个别人在陈志良拉拢下闹工资、闹分组。一个隐藏的逃亡地主装出一副菩萨脸，威胁强玉凤：“你别顶了，他们会杀掉你的。”
为什么事情都凑到一块？这是偶合吗？不！在喧嚣声中，强玉凤看见站在背后阴笑的陈志良。“陈志良！”她一声断喝，震得陈志良浑身发抖，“你说，制钉机为什么修不好？”
“过去有技术补助，现在取消了，大家……”陈志良话没说完，工人接连怒斥道：“什么技术补助？那是剥削工人的邪门歪道！”
“大家？谁跟你大家！”他们紧紧围在强玉凤身边，形成强大的壁垒。
“小组缺资金的原因，你最清楚，为什么要煽动闹事？”强玉凤怒视着陈志良，步步逼进，“你还想搞资本主义的邪门歪道，做梦！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元钉小组要走毛主席指引的社会主义大道。告诉你，制钉机你不想修也得修。”
围绕着这场斗争，工人议论得热火朝天。他们得出一致的结论：“敌人在耍阴谋，妄想把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元钉小组挤垮，再拖到资本主义歪道上去。”
眼前虽然只是几个人，强玉凤好象看到千军万马。她斩钉截铁地说：“社会主义江山是铁打的，眼前的经济困难能克服，这块社会主义阵地不能丢。”
工人们“哗”站了起来：“玉凤，你领头干吧！上刀山，下火海，咱跟着你闯。”
元钉小组给大厂当配角，为农村修机械。一个国营企业需要废铁屑，强玉凤揽来定货，街道居民也来参加砸废铁。“当，当”的砸铁声响彻满条街。
刚生过孩子不久的强玉凤身兼组长、采购员、推销员、调度员，还同工人一起劳动。整天的劳累，使她明显地消瘦了。一天黄昏，她突然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发了四十多度的高烧，在医院里整整抢救了一夜。可是高烧刚退，她就回到厂里，工人劝她回去休息，说：“铁打的人也该歇歇呀！”
强玉凤不是铁打的，但是她有钢铁般的意志。
“这一锤锤都砸在阶级敌人身上，我不能下火线！”这就是强玉凤的回答。她高高地举起铁锤，“当，当，当”，一声接着一声，迸发了她对阶级敌人的满腔仇恨；一锤接着一锤，凝结着她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坚强意志。
她正是以这种顽强的毅力，领着工人在社会主义大道上阔步前进。陈志良的侄子偷元钉被当场捉住，陈志良开黑会策划新阴谋被戳穿。强玉凤掌握了这个家伙的反动历史和现行罪恶。小组工人、区里的干部、街道积极分子狠狠斗争了陈志良。闯风口的强玉凤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大风大浪中，捍卫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锤炼得更加坚强。
驱迷雾
文化大革命期间，红旗元钉小组工人用大量阶级斗争的事实，批判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元钉小组逐步发展为芜湖市工农机械厂。有四十多人，七台皮带车床。强玉凤担任党支部书记兼革委会主任。
党的九大即将召开，毛主席的教导鼓舞着工农机械厂的工人：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
象工农机械厂这样的小厂，能不能有较大的贡献？强玉凤又经历了一场斗争，闯了一道风口。
带着全厂工人的心愿，她和一位老工人到省里领任务。有关部门的一位同志拿出厚厚的工厂名册，翻了又翻，找不到芜湖市工农机械厂的名字。问一问他们有多少设备，只有七台“十八世纪的车床”。那位同志说：“省里没有你们能干的产品。”
这话使强玉凤一愣，社会主义建设迅速发展，那么多产品，工农机械厂一样也不能干？不信！她要看图纸。在一大叠图纸中，她偏偏挑了个难造的汽车轴瓦。因为这份图纸上有一行注：“本省空白，外购。”
那位同志一见图纸便说：“这是汽车轴瓦！精密度高，内光四花十，外光三花七……”
“精密怕啥？坡再陡，别人能上，我们就敢爬。”强玉凤回答说。这瓢冷水，没有把她泼回芜湖。毛主席指出：“在共产党领导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造轴瓦难不难？难！可是，大庆工人在社会帝国主义卡我们的时候开发油田就不难么？更难！有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大庆石油滚滚。有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工农机械厂就一定能够填补这个
“空白”。那位同志只看设备，却没有看到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工人阶级的创造性。是自力更生，还是坐等设备？是大有作为，还是无所作为？这是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斗争。事关路线，不能退缩，要顶风而上。她迎着阻力闯，向上级申诉了自己的意见。省领导同志作了批示：“同意工农机械厂试制轴瓦……”
厂革委会派人去上海取经。强玉凤反复学习“鞍钢宪法”。取经的同志带回生产技术，试制的准备工作迅速进行。但也有人摇头叹气：“好家伙，人家的设备咱不能比，那么多车床，还有刮削机、梳开机……”
“揽这种细活，怕是坐着飞机吹喇叭，想得高。”
听了这些议论，许多工人着急地说：“干革命就是要敢想敢干，主任，咱要硬抗着困难上！”
强玉凤感到，同省里那位同志进行过的思想交锋，在厂里重复了。斗争步步有、处处都有呀！怎样贯彻
“鞍钢宪法”，怎样把工人的思想统一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听说上海那个厂生产轴瓦快二十年了。他们开始生产轴瓦的时候，祖国刚刚解放，难道就有齐全的设备吗？取经要取真经。
她带了十多个人，再次到上海取经。她特意找老工人谈心。老工人告诉她，这个厂开始搞轴瓦的时候，许多人连轴瓦都没见过。原先他们是烧饭、理发、抬粪的。设备更谈不上，蒋介石能留下什么设备呢！全靠工人的双手干出这份家当。强玉凤越听越来劲，赶忙叮了一句：“你们凭什么克服困难？”
“凭中国人民的志气！帝国主义卡我们的脖子，一两黄金一组轴瓦。得争这口气！听说你们要填补安徽的空白，这志气，我们赞成。希望你们以愚公移山的精神生产轴瓦。”
“好啊！这正是我们要取的真经。”
工农机械厂办起学习班，学习“鞍钢宪法”。强玉凤介绍了取经的成果，转达了上海工人的期望。“决不辜负上海工人的希望！”这就是全厂工人的回答。
思想解放了，工农机械厂工人开始试制轴瓦。
强玉凤走进车间，工人围在普通煤炉的旁边，用芭蕉扇煽火，用铁锤把火红的钢板锤打成圆筒子，扔到水桶里冷却。这是二十二道工序中的第一道，设备齐全的厂，冲床一开就完事了，可他们只能用这种笨办法。火星四冒，每个人的工作服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小窟窿，每个人的脸上，起了火辣辣的燎泡。
芜湖的许多工厂，留下了工农机械厂工人的脚印。别人淘汰掉的机器，他们买来，别人丢掉的零件，他们拣回去。就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他们试制着轴瓦，创造着生产条件。失败，风凉话……都动摇不了他们。有一次，他们送轴瓦去检验，汽车一启动，“嘎叭”一声，轴瓦从车轴上蹦了出来。有人鼓励，有人叹息，有人吹冷风。一个工人拾起轴瓦：“主任，回去重来！”
“对，失败是成功之母嘛！”强玉凤心里热乎乎的。沿着毛主席革命路线前进的工人，没有攻不克的难关。
可是，当他们带着合格的轴瓦到省里去，还有人不相信他们能够生产。有人问：“用手抠出来的吧？”
强玉凤要过银光闪闪的轴瓦，一句话也没有说。
同志啊，你可以说这轴瓦是手抠出来的，但是，能用手抠出轴瓦的工人，难道就不能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生产轴瓦的条件吗？
洋奴哲学，爬行主义，刘少奇一类骗子鼓吹的黑货，就象障眼的迷雾，蒙住一些同志的眼睛。
要争气，为工人阶级的创造性，为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为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为了拨开某些同志的眼睛，要用行动，用活生生的事实，争这口气。
回到厂里，工人轻声问强玉凤：“主任，怎么样？”
“建设生产流水线，生产第一批轴瓦，就是我们现在的任务。干！”
干，又是日日夜夜地干！强玉凤饭不回家吃，觉不回家睡，孩子病了不回家看看。在向阶级敌人夺印的时候，她曾经昏倒在地上，今天，她又拿出了这股子劲头。他们建设了一条流水线，生产了一批轴瓦。
一九七○年的一天，工农机械厂的门前，挂上了横幅大标语：“热烈欢迎各级领导亲临我厂指导！”领导同志走进厂门，车间在沸腾，机器在歌唱，他们越看越感动：“了不起，这是自力更生的胜利，是九大精神的胜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
是胜利，工农机械厂生产着江淮牌、解放牌、跃进牌汽车的全套轴瓦，不但满足了安徽的需要，而且远销十个兄弟省。这是在两条路线、两种思想斗争中取得的胜利。
反潮流
在中共安徽省第三次代表大会上，强玉凤被选为省委常委，后来省妇代会又选她担任妇联主任。
社会上的不正之风向她袭来。亲戚朋友找她“开后门”，有个亲戚还到地区革委会，以强玉凤的名义要求照顾。强玉凤闻讯赶去，叮嘱地区革委会的同志：“不能迁就不正之风，一定要按党的原则办事。”这事以后，强玉凤干脆给找过她的亲戚朋友发出一封同样的信：“‘走后门’是不正之风，是剥削阶级的传统观念，是阶级斗争的反映。往后有事请你找有关部门，我们一起来跟不正之风作斗争。”
同志们赞扬强玉凤，有的亲戚朋友，甚至她的哥哥，却对她产生了成见。
这时候，省委负责同志对强玉凤说：“你要坚持原则，顶住不正之风，也要做好细致的思想工作。”
这话提醒了强玉凤。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中，剥削阶级的政治灰尘常常会侵害一些同志的健康的肌体。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有的还是厂革委会委员。他们有过错误思想，可是，一旦思想工作做到了家，他们同群众一起洗涤了身上的灰尘，一个个成了革命和生产上的闯将。
她想起妹妹不久前写来的一封信，信上说：“姐姐，我想在城里找个工作，你是省委常委，说句话就灵，能给办吗？”当时，强玉凤很生气，回信批评了她。妹妹高中毕业的时候，要求上山下乡，态度很坚决，现在为什么会写这封信呢？这里面一定有缘故。
想到这里，她自己问自己：“强玉凤呀，强玉凤，你的工作做到家了吗？”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中，强玉凤养成看书学习的习惯。她只上过四年小学，却坚持读马列的书、毛主席的书，从中辨明斗争的方向，汲取前进的动力。几天来，她一次又一次地翻开《共产党宣言》：“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
“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
强玉凤越读心里越亮堂，一个共产党员必须站稳脚跟，顶住“不正之风”。但是，要为共产主义而奋斗，仅仅自己同传统观念决裂是不够的，还要团结绝大多数人共同前进。只有广大群众同传统观念决裂，这个决裂才是最彻底的。
既然矛盾首先出在家里，那就从家里做起吧！春节，强玉凤登上回乡的客轮，在新春的喜气中，先找妹妹谈心。她们从金训华、李月华的模范事迹，谈到毛主席关于“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指示。当强玉凤问起那封信，妹妹抚弄着手上的两本书，诉说了原因：本来，她并不想进城，更没想过要给姐姐写这样的信。可是有人对她说：“你干嘛不到城里找个事？你姐姐那么大个干部，说句话，准行。”这话听多了，思想动摇起来了。姐姐回信后，贫下中农又帮助了她……
说着说着，妹妹哭了，强玉凤也很激动。她说：
“妹妹，社会上有阶级斗争，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我们听话要分析着听。比如你听到的那句话，就有剥削阶级深深的烙印。”
妹妹把头一扬：“都怪我脚跟没站稳，风一吹就摆。姐姐，你批评得对，往后我跟你一块反对不正之风。”
晚饭后，全家围坐在灯下，妈妈先开了口：“凤，亲戚朋友托你办个事，你就尽力给办，干嘛弄得吹胡子瞪眼的。”
强玉凤问妈妈：“妈，我这权力是谁给的？”
“是党，是工人和贫下中农呀。”妈说。
“工人和贫下中农为什么把权力交给我？”
“让你为人民服务。”
“对呀！我忘不了是谁给我的权力，更忘不了共产党员的职责：为全中国、全世界的大多数人谋利益。共产党员无论地位多高，都是人民的勤务员。当官享特权，一人做官，全家沾光，那是旧社会剥削阶级的传统观念。那样做，能说是为人民服务吗？不！那是用人民给的权力去谋私利！”
深夜，满村都灭了灯，唯有这家灯火通明。强玉凤拿着《共产党宣言》在宣讲。第二天深夜，这家还是灯火通明，全家热烈地谈论着，气氛更融洽了。他们消除了隔阂，共同反对“不正之风”。
第三天，强玉凤离开了家。她望着滚滚的长江水，想到沿着毛主席革命路线前进的革命大军。向阶级敌人冲击，需要这革命洪流，向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冲击，难道不是同样需要这革命的洪流么！
强玉凤带着新的思想收获，继续自己前进的道路。前进的道路坎坷不平，革命的征途充满斗争。过去的道路有矛盾、有斗争，未来的征途还有矛盾、有斗争。但是，有毛主席革命路线指路，革命者正在这条坎坷的道路上，增长着才干，创造着光明的未来。
本报记者（附图片）
强玉凤（右二）同工人在一起认真检查轴瓦质量。
本报通讯员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