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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郑韩故城”的历史看儒法斗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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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9-01
第2版()
专栏:

从“郑韩故城”的历史看儒法斗争
河南省新郑县小高庄大队党支部 新郑县文化馆
我们新郑县小高庄大队位于“郑韩故城”的遗址上。“郑韩故城”,是春秋战国时期郑国和韩国先后建都的地方。当时,在郑、韩这两个诸侯国里,没落奴隶主阶级要复辟和新兴地主阶级反复辟的斗争十分激烈。这个斗争反映到上层建筑领域里,就是儒家和法家两条路线的斗争。由于郑、韩处于中原地区,在战国时期又处于秦国和关东其他五国之间,战略地位重要,成为各国争夺的重要目标。因此,这里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也特别尖锐。这里成为法家学派的中心策源地,决不是偶然的。春秋时期,郑国就出现了法家的先驱者邓析。邓析虽被杀害,他的“竹刑”却被采用了。战国初期,申不害在韩国实行变法,为时十多年之久。因此,在郑、韩两国,法家思想很有影响,儒法两条路线的斗争也十分激烈。邓析被奴隶主贵族杀害了,申不害变法也遭到保守复辟势力的阻挠和破坏。先秦法家思想集大成者韩非,就诞生在这样的斗争环境里。
韩非(约公元前二八○年——二三三年)所生活的年代是战国后期。那时,新兴地主阶级在不少国家中(如魏、楚、秦、韩)进行了变法,取得了政权。但是,奴隶主贵族并不甘心失败。他们搞复古倒退,大造复辟舆论,攻击法家变法,妄图开历史的倒车,复辟奴隶制。《韩非子·定法》篇所说的“晋之故法未息,而韩之新法又生;先君之令未收,而后君之令又下”,就是对当时韩国新旧势力激烈争夺的写照。由于申不害没有提出强有力的地主阶级专政措施来执行“韩之新法”和“后君之令”,没落奴隶主贵族就利用“故新相反,前后相悖”的借口来破坏变法。结果,韩国变法成效不大,与同一时期“秦行商君法而富强”的情况对比,就显得很差劲了。
韩非“观往者得失之变”,总结了秦国商鞅变法的成功经验和韩国变法受到阻挠的教训。他认为韩国变法不彻底,是由于在变法的同时仍然重用了反动儒生,受了这些反动儒生的“仁政”、“礼治”等反动政治主张的祸害。因此,韩非总结和发展了秦国的商鞅、韩国的申不害、赵国的慎到等人的法治思想,提出了一套比较完整的法治理论,主张“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扬权》),认为只有强大的中央集权才是巩固和加强新兴的地主阶级政权,防止奴隶主贵族复辟的必要手段。他主张“法不阿贵”,“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有度》),实行“因能授官,量功授爵”,“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显学》)的政策。韩非的一整套法治学说,为新兴地主阶级创立统一的专制主义的中央集权国家,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根据。
韩非有力地批驳了孔孟之徒鼓吹的所谓“仁政”、“礼治”,痛斥这些都是“亡国之言”。他讽刺说,儒家美化上古,空谈“仁政”,就象小孩拿泥土当饭菜一样,只能是儿戏。如果哪个国君相信它,“大则国亡身危,小则地削主卑”。他明确地提出:要“不道仁义”,要做到“远仁义”和“君不仁”。他坚决主张“以法为教”。特别强调,对于那些搞复辟活动的“二心私学,反逆世者”,必须“禁其欲,灭其迹”,“破其群以散其党”,实行严厉镇压,使他们看到“法之无赦,犹入涧之必死”。这就是说,要坚决抛弃儒家那套虚伪的“仁政”,用革命暴力来加强新兴地主阶级专政。
韩非的法治思想以及他对儒家“仁政”、“礼治”的批判,为秦始皇统一中国的事业提供了理论武器,对以后历代法家的反儒斗争也有很大影响。但是,由于阶级和时代的局限,历代法家包括韩非在内,都不可能彻底批判儒家“仁政”、“礼治”的谬论。这套黑货被历代的反动派所利用。叛徒、卖国贼林彪也狂热地吹捧儒家的“仁政”,叫嚷什么“恃德者昌,恃力者亡”。林彪咒骂法家是“罚家”,攻击革命暴力是“暴政”,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是“独裁”。林彪一方面大讲“仁爱之心”和“宽宥原谅”;另一方面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妄图在一个早晨把中国人民推入血泊之中。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林彪和孔老二一样,是个反革命两面派。他把“仁义”、“德”、“忠恕”叫喊得娓娓动听,是为了掩盖他那穷凶极恶的刽子手面目,妄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颠覆无产阶级专政。
我们经受过旧社会苦难的贫下中农深深懂得,反动统治阶级的“仁政”里面有劳动人民的千古恨,有贫下中农的血泪仇,更有阶级敌人磨刀霍霍的声音。就拿小高庄大队来说吧!解放前,剥削阶级一时一刻也没行过什么“仁政”,他们干的是对劳动人民的残酷剥削和压迫。解放后,他们每时每刻都妄想变天,卷土重来。办互助组时,一个反革命分子就持刀谋杀农会干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开展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向大自然开战,阶级敌人就散布什么“治岗平地,断了风脉”,“办电办水,破了风水”的谣言。直到近年,还有阶级敌人暗藏匕首和剧毒农药,妄图进行阶级报复。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办事:“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大队党支部带领广大贫下中农在与天斗、与地斗的同时,坚决与阶级敌人斗,与错误路线斗。我们斗垮了阶级敌人,批判了资本主义、修正主义邪气,更加激励了贫下中农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夺得了抓革命、促生产的好成绩。一九六八年粮食亩产量超过了《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规定的指标,一九七一年过了“长江”,一九七三年又“超千斤”,向国家交售粮食相当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一九六五年的四倍。今年又取得了夏季小麦平均亩产六百多斤的好收成。
“郑韩故城”儒法斗争的历史和今天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现实都告诉我们:一个新的社会制度诞生以后,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是长期的和复杂的。一切反动派和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为了反对革命,阴谋复辟,都要从孔孟那里取经学道。他们或者用唯心论的天命论制造复辟的舆论,或者用孔孟的“仁政”、“礼治”掩饰反革命真相。近代从曾国藩、蒋介石到刘少奇、林彪,都是如此。我们一定要下功夫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并用来研究历史上儒法斗争和整个阶级斗争的经验,深入、普及、持久地开展批林批孔运动,彻底批判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彻底批判孔孟之道,把上层建筑领域里的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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