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战歌——评长篇小说《大海铺路》 [复制链接]

第4版()
专栏：文艺书评

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战歌
——评长篇小说《大海铺路》
上海沪东造船厂工人大学文科班　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三年级一班
上海市造船公司文艺创作组集体创作的长篇小说《大海铺路》（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是一曲中国工人阶级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坚决贯彻“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方针的嘹亮战歌，它表现了广大造船工人为祖国争光、为毛主席争气的革命精神，塑造了无产阶级专政下工人阶级的英雄形象。整个小说，焕发着“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的光辉，读了以后，使人振奋，受到深刻的教育。
这部长篇小说，以七十年代我国造船工业大打翻身仗为题材。我们上海造船工人，都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经历了一场尖锐、复杂、激烈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也经历了生产上的许许多多困难和挫折，终于赢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斗争的焦点是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还是崇洋迷外，搞爬行主义。小说通过“祖国”号万吨轮的建造，着重表现了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总指挥彭锁生和厂革委会主任符丹林的矛盾冲突，展开了波澜壮阔的斗争画面。作品显示：造船中的两条路线斗争，实质上是依靠什么人，实行哪个阶级专政的问题，是工厂的领导权是不是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群众手里的问题。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彭锁生从“晨光”号在跨龙船厂修理、最后终于报废的这一沉痛的事件中看到，造船工业由于受到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社会主义的造船厂变成了拆船场。他万分气愤地立下誓愿：“总有一天，我们造船工业要翻身，跨龙船厂要翻身，我们不但要修好船，还要造船，造大船，多造船，造好船”，“跨龙船厂这样的草棚棚里也一定要飞出金凤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彭锁生被历史的洪流推上了领导岗位，成了厂党委委员、船体车间革委会副主任。在斗争中，他始终没有忘怀过去长期埋藏在造船工人心里的誓愿。他到北京参加一次计划会议，听到北方有个兄弟船厂在五千吨船台上造出了万吨轮的先进事迹后，马上主动向部里请战造万吨轮。回厂以后，他日夜和工人群众一起，为设计万匹机而操劳。但是，彭锁生的革命行动却遭到了厂革委会主任符丹林等人的反对和阻挠。符丹林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教育，决心为祖国造船事业作出贡献，可是，又一次执行了错误路线。他一错再错的根本原因，就是继续革命觉悟不高，“头脑里缺少阶级斗争的弦”。小说里有一段彭锁生与符丹林关于“居安思危”和“居危思安”的对话，很耐人寻味。符丹林理解的“居安思危”，就是文化大革命后要小心谨慎，不能再犯错误了，以保自己为原则。彭锁生则认为：“修正主义上台，资本主义复辟，红旗落地，江山变色，那才是一个革命者所应该念念不忘的‘危’。”一个革命者要使自己紧跟形势，不犯或少犯错误，就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牢记党的基本路线，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努力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那种闭门思过的想法和做法，必然要犯错误。
历史事实告诉我们：每当一次大的革命运动后，敌人总要改变一下手法。他们从来也不愿放弃复辟愿望，并不断把这种愿望变为复辟行动。文化大革命后，阶级敌人又在耍什么花招呢？小说安排了一个很好的反面教员——丁洪才。这个新生的反革命分子，为了把复辟的愿望变为行动，忽而写信给上级领导，名曰汇报思想，反映情况，实质是利用领导的错误破坏革命路线；忽而又冒名“一群造机工人”，恶毒攻击制造万匹机是“竹篮吊水一场空”，妄图蛊惑群众；忽而又煽动别人制造破坏事故……。他手法变来变去，但万变不离其宗，即利用一条修正主义的路线，利用资产阶级法权这个土壤，来为自己的复辟活动服务。而他确实把希望寄托于错误路线的得逞和资产阶级法权的扩大，并竭尽全力在这两个方面下功夫。书中党委书记贺新说得好：“如今阶级斗争是越来越复杂了，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
文化大革命以后，人们的思想能否继续适应阶级斗争的新形势，尤其是走上领导岗位的新干部能否保持工人阶级本色，是一个很有现实意义的问题。《大海铺路》的主要人物中有三个新干部，都是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但走上了领导岗位后，却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彭锁生继续保持着工人阶级的本色，被群众誉为“赤脚总指挥”。他朝气蓬勃，对错误领导敢顶，对错误路线敢冲；他把指挥部设在工地简陋的房子内，一家人也常年住在“本地房”内；对生产上的困难他拒绝用私人关系来解决……这些都充分说明了彭锁生是破除资产阶级法权观念的先锋战士，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英雄人物。厂党委书记贺新也是平易近人，时时处处与群众打成一片，同工人群众保持着血肉联系，受到工人们的爱戴。而另一个新干部陆维平，就完全不同。他走上领导岗位以后，竟认为再对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进行批判就是“别有企图”；还认为掌了权，就要象掌权的样子，于是找一个进厂不久的小青年做秘书；对群众官气十足，接受反革命分子丁洪才的阿谀奉承，后来，竟置党的原则于不顾，成了敌人的挡箭牌。要不是彭锁生等人的教育帮助，他就完全滑到修正主义的泥坑中去了。小说描写的这场围绕新干部走什么道路、为谁掌权的斗争是有典型意义的。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批判修正主义路线，批判资产阶级，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这个重大问题，严肃地摆在一切革命者的面前。读《大海铺路》，领会这场斗争的深刻含意，对我们自觉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很有好处。
贯穿在整个小说中的，还有一条围绕争夺青年而展开的矛盾线索。小说中写了一个青年工人黄汉法，他出身于苦大仇深的工人家庭，长在红旗下，从小受党的教育，但他单纯幼稚，对自己世界观的改造时紧时松。因此，当他在工作上一流露出怕苦怕累思想，纪律上有所松懈时，资产阶级分子就向他伸手了。他们向他灌输资产阶级货色，用资产阶级思想毒害他，用“大错不犯，小错无碍”的“小节无害”论拉他向邪路上滑，使他成了阶级敌人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炮架子”。阶级敌人千方百计地利用旧社会遗留下来的痕迹毒害青少年，这是当前阶级斗争的又一个新特点。从小说中我们看到：当黄汉法被坏人拉着走的时候，敌人利用他干了许多坏事。但当他在彭锁生等广大工人群众帮助下转变后，不仅使敌人阴谋破产，还使其他青年受到教育，从而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增添了一分力量。这说明抓紧教育黄汉法这样的青年人，正是加速社会主义建设，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需要。如果认为“青年难弄”而放弃教育，就会把一些青年推到敌人那边去，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事啊！
小说《大海铺路》也有一些不足之处。其中一个明显的问题，是围绕着万匹机的起火和敌人破坏了船体尾柱，使各种矛盾进入高潮以后，作者没有将矛盾进一步激化，而是仓促收场，以致彭锁生等英雄人物的风貌没有充分地表现出来。转变人物的思想变化也不自然，有些人物的思想面貌，到最后还是模糊不清。写好对敌斗争，对于揭示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和塑造英雄人物的斗争性格，都是非常重要的。但作品在对敌斗争方面写得不够充分，没有让主要英雄人物与阶级敌人展开面对面的斗争，这就有损于英雄人物形象的塑造。小说对充分发挥革命知识分子、技术人员的作用写得不够，而对他们的缺点和错误，则写得过于严重；对成长中人物起点写得也过低。
正当我们遵照毛主席的重要指示，学习理论反修防修，促进安定团结，把国民经济搞上去，为实现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一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这一宏伟目标而艰苦奋斗的时候，读《大海铺路》，使我们受到了一次生动、形象的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我们希望文艺战线象造船工人造一艘又一艘万吨轮那样，有更多更好的革命文艺作品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