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卫生战线的右倾翻案风 [复制链接]

第1版()
专栏：

反击卫生战线的右倾翻案风
苗　雨
人们知道，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对于反映卫生战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优秀影片《春苗》是极为反感的，他只看了影片的一半即悻悻退场，并连声斥之曰“极左”。这件事，既暴露了他对文艺革命的反对，也暴露出他对卫生革命的敌视。就是这个走资派，在他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大刮右倾翻案风的时候，直接插手卫生部门，大肆攻击卫生战线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阻挠和干扰贯彻落实毛主席光辉的“六·二六”指示，把矛头直接指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
然而，翻案不得人心。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破坏活动，受到卫生战线广大干部和群众的抵制，激起了全国劳动人民的义愤。在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卫生战线广大群众在各级党委的领导下，正在抓住大是大非问题，批判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修正主义路线，以卫生革命的丰硕成果反击右倾翻案风。
“城市老爷卫生部”必须批判
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对于文化大革命以前，刘少奇伙同他一起推行过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修正主义路线这个铁的事实，来了个全盘否定，一概不认帐。他的办法之一是，讲话时把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取得的成就同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造成的破坏故意混在一起，含糊其词地说什么“二十五年来”“是循着”正确路线走的，而根本不讲两条路线斗争，不提文化大革命。这就否定了“十七年”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破坏和干扰，否定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和伟大意义。总后台定了调子，卫生界为“十七年”修正主义路线评功摆好的右倾翻案风立刻刮起来，先还是羞羞答答地说什么“十七年怎么估价不好说，还要研究”，后来终于放下那半遮面的琵琶，干脆大讲“二十五年来”“取得很大成绩”，“卫生战线也应这样看”，露出了要翻案、要算帐的真面目。这样，他们便向无产阶级提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即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旧卫生部是“城市老爷卫生部”的尖锐批评到底对不对？这个大是大非问题，必须辩论清楚。
其实，要回答这个问题并不难，用不着“这样看”“那样看”，只消看看卫生界“十七年”的实际情况，就完全够了。文化大革命以前，刘少奇一伙拒不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毛主席关于卫生工作要面向工农兵、要以预防为主、要动员群众自己起来和疾病作斗争、要实行中西医结合等一系列重要指示，几乎都没有得到认真的贯彻执行。不少地方的医疗大权还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把持着。在这种情况下，整个卫生工作是重城市、轻农村的。那时候，人力、物力、财力的绝大部分放在城市。医疗卫生机构设在远离农村的城镇，不重视常见病、多发病的预防和治疗。真正深入到农村的医务人员很少，而且没有认真解决全心全意为广大农民服务的问题。即使贫下中农跋山涉水来求医买药，也往往遭到歧视和冷落，甚至被拒之于医院大门之外。试问右倾翻案风的制造者，这样把广大农民的生老病死问题置于脑后的旧卫生部，究竟是不是城市老爷卫生部？难道广大农村这种一无医、二无药的严重状况，就算是你们过去“取得”的“很大成绩”吗？
旧卫生部轻农村、重城市，但它究竟重视城市里的哪些人呢？是城市里的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群众及革命干部吗？决不是。修正主义者是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理人，他们代表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的利益，是不会把劳动群众放在眼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领导医院的虽然也有好人，但他们跟着刘少奇那条错误路线走，所以不少地方实际的领导权并不在无产阶级手里。他们从不提倡医务人员进行思想改造，许多医务人员的思想感情同工人群众格格不入。那时候，城市里的劳动群众患病后，被医院敷衍了事、最后推出大门的事例是所在皆有、到处可见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真正关心的只是少数的城市老爷，特别是那些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党内走资派。那时从医疗制度、检查治疗方法到医学研究的方向、医科院校培养的目标，都是为城市老爷服务的。文化大革命以前这种实际状况，身受其害的广大工农兵群众以及卫生战线的广大干部和群众，都还记忆犹新。如果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以为翻案风一刮，就可以刮迷群众的眼睛，刮走过去那些有目共睹的事实，那未免太夸大了他们兴风作浪的本事。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为绝大多数人服务，还是为少数人服务，这是无产阶级卫生路线和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根本分歧。毛主席早在《纪念白求恩》一文中，就明确指出了医务工作要为广大劳动人民服务，要把“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作为革命医务人员必须具备的作风，并批判了那种对劳动群众的错误态度。刘少奇一伙历来是反对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的。毛主席批评旧卫生部是“城市老爷卫生部”，就是说刘少奇一伙推行了一条修正主义的卫生路线。我国有八亿人口，农民占多数。医疗卫生条件，城乡有很大差别，这本来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痕迹。要消除这个痕迹，逐步缩小以至最后消灭这种差别，是社会主义卫生革命的一项重要任务。但刘少奇一伙却反其道而行之，照此路走下去，岂不是又要回到城市和乡村之间对立的资本主义？列宁指出：处于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还是一个“没有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坚持和发展了列宁的观点，指出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不可避免地还存在着资产阶级法权，“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只为少数城市老爷服务，为少数人“小病大养、无病呻吟”创造条件，甚至把医院变成保护走资派逃避群众运动的场所，实际上就是扩大资产阶级法权，把社会主义的医疗卫生阵地蜕变为滋生新资产阶级分子的土壤。苏修的现状，是最好的反面教材。他们的医疗卫生工作完全是为特权阶级服务的，党内外的新资产阶级垄断了疗养、医疗的大权，把医疗卫生当作自己不劳而获的一种特权，把最好的疗养地、药品、医疗设施都垄断在自己手里。而劳动人民生了病，却只能自认倒霉。当苏联的劳动人民因病而痛苦呻吟的时候，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老爷们正在宁静的疗养胜地寻欢作乐呢！苏修这种阶级对立的现状，正是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梦寐以求的理想。无产阶级、贫下中农以及其他劳动群众，要使我国的卫生工作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就必须坚定不移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继续批判旧的城市老爷卫生部，批判刘少奇一伙推行的那条修正主义的卫生路线。
赤脚医生、合作医疗不容否定
毛主席在批评旧卫生部是“城市老爷卫生部”的同时，着重指出：要“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经过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卫生战线广大革命群众，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深入批判修正主义的卫生路线，使卫生战线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近几年来，卫生工作的人力、物力、财力的重点逐步放到农村。特别是当农村出现了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这两个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以后，那里缺医少药的状况有了显著改变。不仅中国劳动人民对此感到高兴，世界上许多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生活的人民，也从两种医疗制度的鲜明对比中，热情赞扬了赤脚医生、合作医疗等真正为人民服务的新事物。对于这一切革命变化，一心只想着“城市老爷”的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当然是非常不满的。他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攻击赤脚医生“水平低”，胡说什么赤脚医生以后要“穿草鞋”、“穿布鞋”、“穿皮鞋”。他那种急于翻案的反动心情，促使他攻击新生事物甚至达到语无伦次的地步。在他的煽动下，社会上一时也刮起了一股否定合作医疗的冷风，有的说合作医疗是“社会主义办了共产主义的事”，是“共产风”，等等。
到底应当怎样看待赤脚医生的医疗技术水平？医疗技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头脑里固有的。它是在医疗实践中产生并在医疗实践中不断提高的。赤脚医生以农村常见病、多发病为重点，又防又治，会用中西两法，并能自己采、种、制中草药，不仅具有一定的技术水平，而且技术比较全面。有些被资产阶级专家、权威宣布为“不治之症”的疾病，却被赤脚医生治好了。赤脚医生和所谓“科班出身”的医生相比，无非是他们没有上过正式的医科大学。但医疗水平的高低，同上没上过大学却没有必然的联系。不能迷信大学，真正的本事不是在学校学的，更何况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心目中的大学，还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统治下的旧医科大学。那时由于轻视实践，毕业生往往开始时不能独立地防病治病。又由于他们学的一套多适合城市的需要，一旦到了农村，失去了原有的医疗设备条件，就更显得束手无策。他们同那些熟悉农村疾病特点和发病原因，熟悉农民身体素质的赤脚医生相比，其医疗技术水平是不见得怎么高明的。当然赤脚医生也还需要通过实践和培训，继续提高为人民服务的本领。但是，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赤脚医生“水平低”，决不是想要提高他们的技术水平。教育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就竭力反对医学院校学习朝阳农学院社来社去的经验培养赤脚医生。他们只批准一所学校这样做，还明确地说“只此一家，下不为例”。这就暴露出，他们讥笑赤脚医生“水平低”，不过是为扼杀这个新生事物制造舆论。这样一来，赤脚医生因“水平低”而不准存在，而他们心目中“高水平”的医生又只能为“城市老爷”服务，这不就是要广大贫下中农永远处于缺医少药的状况吗？
鼓吹赤脚医生穿起鞋来，是修正主义者的一种骗术。赤脚医生，贵在“赤脚”。他们是亦农亦医、坚持参加农业集体生产劳动和集体分配的新型医生队伍。唯其“赤脚”，脚上有泥巴，肩上有药箱，他们心里才有贫下中农和其他社员群众，才能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试想赤脚医生都穿起“皮鞋”来，那还怎么为平常主要是在田间劳动的社员群众服务？手离开劳动，心也就离开了群众，久之就会滋长轻视劳动人民的资产阶级思想。说穿了，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鼓吹赤脚医生穿鞋，就是妄图使他们背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穿修正主义的鞋，走资本主义的路。广大赤脚医生说得好，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害怕我们打赤脚，证明我们做对了。我们就是要不脱离劳动，不脱离群众，迈开这双铁脚板，永远赤脚闹革命。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还恶毒地攻击赤脚医生说：“赤脚医生不能一步登天！”在他看来，医疗卫生部门和卫生工作只能由少数“内行”去垄断，赤脚医生的“赤脚”是不许踏进这个地方一步的。这同农业合作化运动中所谓“鸡毛不能上天”的谬论多么相似！毛主席当时驳斥包括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在内的刘少奇一伙的这种修正主义观点时说：在社会主义时代，鸡毛不能上天已经不是真理了。“穷人要翻身了。旧制度要灭亡，新制度要出世了。鸡毛确实要上天了。”“在中国，正在上天。在全世界，都是要上天的。”毛主席驳得多么好啊！经过文化大革命，赤脚医生和其他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确实要登天了！无产阶级、贫下中农要掌握医疗大权了！
差不多和赤脚医生同时产生的农村合作医疗，反映了广大贫下中农在毛主席革命卫生路线指引下，尽快改变农村缺医少药面貌的迫切要求，是他们在医药问题上组织起来，实行互助合作，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革命创举。合作医疗的资金一部分是社员自力更生积累起来的，一部分是社员的公益金，本来就是兴办集体福利事业的，一部分是社员筹集的，无论哪一部分，都保证用于社员的防病治病。来于社员，又用于社员，这同一平二调的“共产风”有着本质的区别。合作医疗可以防止社员因生疮害病而造成生活困难，这是有利于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这正是合作医疗的优越性。发展这种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正是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应当做的事，怎么能说成是“社会主义办了共产主义的事”？是的，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中，会出现许多具有共产主义萌芽性质的新生事物，如果因此就非除去不可，那么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所有带有共产主义萌芽性质的新生事物，岂不就都没有了生存的余地？这样一来，社会主义岂不是永远不能过渡到共产主义，而只能倒退到资本主义？所谓“社会主义办了共产主义的事”，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是站不住脚的。共产党人就是要不断创造条件，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扼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害怕甚至痛恨共产主义，那还有一点共产党员的气味吗？
认清主要矛盾　坚持继续革命
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在攻击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同时，还竭力鼓吹卫生战线当前的主要问题是“不学技术”，“不钻研业务”。似乎当前卫生战线的主要矛盾不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而是学不学技术的问题。这不是赤裸裸地否定党的基本路线、贩卖阶级斗争熄灭论吗？
当前，卫生战线的主要矛盾到底是什么？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以自己的言行，生动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一面喋喋不休地叫嚷主要矛盾是“不学技术”，一面却代表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发动猖狂进攻。他所攻击的主要问题，例如卫生工作要不要为无产阶级和贫下中农服务，要不要为大多数人服务，要不要把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等等，都是卫生工作的方向、道路问题。在这些根本问题上，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中都不会停止。显然，如果无产阶级听信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谣言和诡辩，一头扎进“技术”、“业务”里去，而在上述那些根本问题上放松了警惕，不抓阶级斗争这个纲，卫生工作就一定会走到邪路上去。鼓吹“钻研业务”、“学技术”，不过是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施放的烟幕而已。阶级斗争熄灭论，从来就是一种虚伪的修正主义理论，它想
“熄灭”的只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而它本身就是资产阶级麻痹和攻击无产阶级的思想武器，就是为了便于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大举进攻才制造出来的。
毛主席指出：“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这对各条战线、各项工作来说，都是普遍适用的。卫生战线固然有着各种各样的矛盾，但其主要矛盾仍然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这个矛盾规定和影响着其它矛盾的存在和发展。技术问题，只有在无产阶级政治统帅下，通过抓阶级斗争才能正确地加以解决。钻研技术为什么？是为了提高人民的健康水平，还是为了个人的名利？这个问题不解决，单纯就技术抓技术，必然要迷失方向。卫生界确实有人散布过“技术书不用看，手术室不用转，随大流也吃饭，免得出事受批判”的消极言论。但是，怎样看待这些言论呢？说到底，这些言论不过是“技术私有”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的翻版。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严重的人，过去不是把听诊器、手术刀、诊断书当作为人民服务的工具，而是当成等价交换的商品，当成向党向人民讨价还价、要名要利的手段。在文化大革命中，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运动中，我们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批判“技术私有”观念，那些对这种批判有抵触的人，就放出了如上的言论。这实际上仍然是阶级斗争的一种反映。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不断批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鼓励医务人员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鼓励他们认真改造世界观，把立足点转移到无产阶级方面来，只要他们树立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钻研技术的问题也就一定能迎刃而解。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党的领导“不懂业务”，叫嚷要由他所谓“懂业务”的人来领导卫生部门。这是他从组织上推行“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的具体表现。在这个问题上，卫生部门是有深刻教训的。毛主席早就严厉批评卫生部门的某些领导同志强调卫生工作是特殊的技术工作、“你不懂这一门，你就不能管我”的错误思想，指出党必须领导一切，必须领导卫生工作。党对卫生工作的领导，最根本的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领导。政治是统帅，是灵魂。卫生部门的领导，只有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才能心明眼亮，明确继续革命的方向。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重弹当年资产阶级右派向党进攻时用过的“不懂业务不能当领导，外行不能领导内行”的陈词滥调，就是要把那些所谓“热心”复辟的内行、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请上台，让他们窃据领导权，复活“城市老爷卫生部”，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服务。历史的车轮不容倒转。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广大人民群众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觉悟大大提高。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是非常孤立的，他倒行逆施的复辟阴谋是不能得逞的。但是，这又一次惊心动魄的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却深刻地教育了我们：革命的谁胜谁负，要在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内才能解决。如果弄得不好，资本主义复辟将是随时可能的。全体党员，全国人民，不要以为有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就可以太平无事了。千万注意，决不可丧失警惕。我们一定要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指示，学习毛主席关于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一系列指示，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批判“三项指示为纲”这一修正主义纲领，坚决反击右倾翻案风。我们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搞好卫生战线的各项工作，把卫生革命进行到底！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六年第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