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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干,就是应该大赞!——评长篇小说《阿力玛斯之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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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8-02-01
第3版()
专栏:

大干,就是应该大赞!
——评长篇小说《阿力玛斯之歌》
杨志杰 仁钦 章楚民
大干社会主义是不是有理?对这样的大干究竟是“大反”,还是“大赞”?这是革命作家和“四人帮”在写生产斗争问题上的根本分歧。
“四人帮”打着反映“阶级斗争”的幌子,歪曲或者抹杀写生产斗争的意义。他们的卑劣手法,是把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对立起来,歪曲为水火不相容的关系。在这帮“害人虫”的眼里,抓了革命,就不能搞生产;抓了政治,就不能抓粮食;生产干劲足就一定政治思想坏,抓生产就必然压
“革命”。这是形而上学猖獗的表现。既然他们把抓生产看得如此有罪,所以歌颂大干社会主义的好作品,就被他们视为眼中钉,必欲置于死地而后快。正因为他们把抓生产看得有罪,所以在他们控制下所炮制的文艺作品中,凡是重视生产的人物,几乎都成了“埋头拉车不看路”的人物,都成了“走资派”;抓革命、促生产的行动,也被写成是“走资派”的“阴谋”,是“反对文化大革命”。这几乎成了一个模式。
“四人帮”的这套谬论,对文艺创作的危害极大。但是,有压制,必然有反压制。前几年开始创作的小说《阿力玛斯之歌》,以自己的创作实践,冲破了“四人帮”的束缚,突破了这种模式。
《阿力玛斯之歌》是一支保卫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伟大红旗的胜利凯歌!小说以奔放的热情,明丽的笔调,诗一般的语言,讴歌了我国内蒙古阿力玛斯草原上的贫下中牧,在百年不遇的暴风雪面前,象金刚石那样坚韧,象雄鹰一般顽强,抗严寒,傲风雪,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破雪大会战”。阿力玛斯的茫茫雪原,象一面镜子,映照出红旗招展,龙腾虎跃的动人景象,真实地反映出革命的某些本质的方面。
大干,就是应该大赞!《阿力玛斯之歌》所赞的,决不是那种“天马行空”的“超人”,也不是“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好汉”,而是一心一意奔社会主义、豁出全力干社会主义的英雄人物。
小说的主角,大队女支书敖登格日乐,是蒙古族优秀基层干部的典型。在捍卫人民公社的斗争中,她面临着错误路线的干扰和压制;阶级敌人的破坏和捣乱;落后人物的自私和纠缠。各种各样的矛盾错综复杂地交织一起。在这样的困难面前,敖登从容镇静,紧紧依靠贫下中牧,去夺取胜利。
小说在塑造敖登这一英雄形象时,并没有把她写成只抓阶级斗争,不抓生产斗争的人物。无论是道尔基推行的“宰畜度灾”路线,还是阶级敌人阿优扎娜和色旺的破坏活动,他们的矛头都是对着人民公社的。“宰畜度灾”,实际上是破坏生产,要使人民公社在灾害面前无能为力,从而砍倒这面红旗。阶级敌人搞反革命活动,也往往从破坏生产着手。趁暴风雪割断种羊栏绳,打死种羊的是阶级敌人;借他人之手,破坏“破雪放牧”会战的,还是阶级敌人。敖登认清了错误路线的实质和阶级敌人的阴谋,所以她在抓阶级斗争的同时,一刻也没有忘记生产斗争。“支书的办公桌应该在马鞍上”。她及时深入到与暴风雪搏斗的牧人中间,发现了蕴藏在群众中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并且集中群众的智慧,发挥党支部的集体力量,理清了纷纭复杂的问题,雷厉风行,干净利索,很快制定了破雪放牧,抗灾保畜的方案。“行动要比语言更有力量。”在搏击暴风雪的战斗中,她和牧民一起,忍着狂风暴雪的抽打抢救牲畜;为了抗灾保畜,她献出了自己的全部炒米和粮食,过着喝白开水、嚼草籽的生活。对有缺点而努力抓生产的大队长,她既有帮助,又很尊重。当阶级敌人为了搞垮“破雪放牧”,暗杀查巴干池,妄图嫁祸于破雪标兵图布欣的时候,她跟在图布欣驾驭的骆驼后面,踏着推雪板,给图布欣当下手,为这位生产能手撑腰。敖登很清楚,如果生产不搞好,如果没有破雪大会战的胜利,就不能坚持正确路线,就会使道尔基的“宰畜度灾”路线得逞!破雪会战的胜利,使“抗灾保畜”,保卫人民公社斗争的胜利,有了物质基础。
在实际生活中,我们的干部并不都是完美无缺的。问题不在于能不能写犯错误的干部,而在于站在什么立场,以什么态度去写。象小说中,嘴上老是挂一句“千万不要出事啊”的旗长阿穆尔,如果按照“四人帮”的标准,一定会把他写成“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但在《阿力玛斯之歌》里,这位在战争年代里为革命作过贡献,后来由于对自己要求不严一度犯了官僚主义错误的旗长,被描绘成生了锈的真金。他和道尔基不一样。道尔基出身于暴发户式的牧主家庭,虽因一个偶然的机会被卷进了革命队伍,但只不过是锈铁镀上了金箔,一擦就显本相。而阿穆尔没有道尔基那样的个人野心,不象道尔基那样文过饰非。阿穆尔认识到自己错误以后,就坚决改正,继续革命,真是:“沾染上灰尘的真金,一擦就放异彩”。我们党内犯过错误的老干部,绝大部分象真金一样,擦去灰尘,就会光采照人,仍然不失革命者的本色!
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生产斗争也是一样,如果没有群众,就不可能取得胜利。《阿力玛斯之歌》绝不是“四人帮”所欣赏的那种“天马传”,而是一部歌颂人民群众创造力的英雄谱。当暴风雪侵袭草原的时候,塔瓦老大娘克服种种困难,排除了严寒对羊羔的威胁,创造了“百母超百仔”的优异成绩。放驼人图布欣,从暴风雪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小帐篷扎到驼群中,用自己的食盐喂驼羔,用自己的炒米喂母驼。甚至连年仅十二岁的小纳森,也同风雪搏斗了三十多个小时,为公社保住了羊群。此外,还有生龙活虎但有时瞎碰乱闯,在斗争的熔炉中炼成了钢筋铁骨的大队长布音吉勒格;稳重、英勇,临危不惧,保持着革命军人特色的拖拉机手张军;质朴、坦荡、纯如清水、热情似火的牧羊姑娘索布妲;滑稽、爱唱、快乐的牧马人道洛金等等,神态各异,个性鲜明,构成了一幅社会主义草原上的群英图。
这部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都还不是无可非议的。它在塑造英雄形象时,有个别地方,不适当地突出了敖登格日乐。例如,生产上有一套的大队长布音吉勒格等,在容易发现的问题面前,也不善于识破,而敖登一到,问题就立即解决了,这不仅不能增强英雄形象的光辉,反而使人感到不合情理。“三突出”对于文艺创作的流毒或影响,必须彻底肃清。
当前,我国各族人民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正在向“四个现代化”突飞猛进。我们的文艺创作,也应该以大跃进的速度赶上去,迅速反映工农兵火热的斗争生活,把大干社会主义的赞歌,唱得更嘹亮,更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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